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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接到一則簡訊, 來者是Jenny & Claire, 說是五年沒見, 很想念.
看著簡訊想了好久, 不知道是不是Ariel說的那個有借錢"前科"的Jenny.
正想刪除時突然想起來, 阿~~她們是我英語班的小姊妹.
Jenny從小三開始就在我班上, 從小小的小不點開始, 看著她長高.
那時離開英語班要去讀書時, 小朋友的反應令我吃驚, 有的傷心有的生氣
重複問著一樣的問題: Ruby為什麼要離開?
尤其是Jenny, 最後上課的那一個禮拜, 一直很傷心, 說以後考壞沒有人會摸她的頭了.
這種感傷影響了其他的小朋友, 我開始內疚的覺得自己像是要拋家棄子的mom
她根本沒考壞過, 只是姊姊每一次都考100分, 她總是會錯個一兩個字,
每次接到考卷她就難過得哭了.
我都只是走過去摸摸她的頭, 或是拍拍她.
遠度重洋後Jenny仍舊跟我保持聯絡, 直到我回來.
算算時間她應該要升國三了吧, 好快.
最近她有個大煩惱, 說是媽媽要她剪很短的頭髮, 她不敢去上學. 她們的媽媽管她們管的太嚴了.
我只好把當年自己國中的時候, 被理髮店小姐在不知不覺中被理成了男生頭的事, 搬了出來
雖然沒到像男生頭那麼短的地步, 但是也是我此生中頭髮最短的時候了.
當時真的很想大哭, 在路上遇到國小同學(他們看了我六年的長頭髮),
遠遠的看到我, 就不顧一切的當場蹲在路邊笑了起來(我也蹲在那裡笑半天)
隔天去學校我的同學居然問我在哪裡剪的, 後來坐在我前後的同學,都跑去剪跟我一樣短的男生頭,
...希望我的故事有讓他好過許多.
前幾天接到一個文章, 可以檢測一下自己是不是直昇機父母, 我猜想帶別人的小孩跟帶自己了小孩
應該又是不同一回事了, 不過簡單的說, 該玩的時候我應該會跟他們玩的很瘋狂, 該正經的時候就會正經. 印象很深刻的是有位外籍老師Ann在看到我們七手八腳的替一個大量流鼻血的小男生止血時, 她經過說了句:"James, you look so beautiful!" 那一刻大家不再那麼緊張了, 小朋友也笑了起來, 流鼻血的小男生也不那麼緊張了. 這使我日後注意到避免製造緊張的壓力, 在已經很辛苦的情況下.
之前聽過陳艾妮的演講, 覺得其中一些想法也很特別, 蠻不錯的. 她不是告訴大家應該要如何如何做
主要是傳達一些應該避免的事, 像是家人很容易就成為彼此的教官或是典獄長, 或是一定要融入自己的朋友圈等等.
再者看到許多家長管教小孩像管犯人似的, 都是太過緊張的結果, 小孩也會因為深怕犯錯而更常說謊, 都是會造成反效果吧.
Anyway, 希望Jenny能夠快樂的度過黑暗的國中時期, 是身心平衡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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